周易哲学解读_《左传》与《周易》(四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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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《左传》与《周易》(四) (第2/3页)

结构形式及内容,这种结构形式,正是以《周易》一书里的符号及名称来排序《周易》每篇里的句子题目,也可称为“句题”或“句称”。是作为义理之书引用时区别于卜筮上的“繇题”称法。当然,《左传》里记载的“以《周易》筮之”,出现过“其繇曰”(如《左传·僖公十五年》记:“初,晋献公筮嫁伯姬于秦,遇《归妹》之“睽”。史苏占之曰:不吉。其繇曰:‘士刲羊,亦无亡也。女承筐,亦无贶也’。”

    这里的“其繇曰”,并不是“其爻曰”,或“上六曰”。由此说明那时的《周易》文本,还不是以“六·九”数字做“爻题”的文本。《左传》记人们所用《周易》文辞这种称法例子,而从没有说过其爻曰,无论引用或卜筮例子,从没有反映六·九爻题这种称谓的),说明那时把《周易》里的句子看成“繇辞”了,即使引用时也没有出现“其文曰”。无论是卜筮,还是引用,都出现的是“某之某曰”这种称谓,说明春秋时期人们所用的《周易》文本结构形式时,还是以“繇题”或“繇称”这种称法。从春秋《周易》文本里《乾》的结构形式来看,《乾》里是用《周易》一书里的画符号及名称来排序其繇辞的繇题,反过来说,春秋《周易》文本是以《周易》一书里的画符号及名称来排序每篇里的繇题。从春秋《周易》文本《乾》里的“繇题”排序方法来看,是有《乾》的本位符号(即“—”这种画道的六联体)为基准,通过初画变起(即“—”变为“--”,当然当“--”这一符号的写法类如“八”),由此可变出六个不同的六联体“画符号”,来作为六句繇辞的繇题。唯春秋《周易》文本里六十四篇里的《乾》与《坤》各多出一句繇辞,自然也各多出一个“繇题”,其它均是六句繇辞与六个“繇题”。

    我们再把《乾》里取得“繇题”的排列方式演示如下:《乾》里的画符号“”(应是上下排列,因打不出这种符号),通过《乾》符号的初画“—”变“--”(不过这种符号在春秋时候是这样写的“∧”),那么,就会得出另一个“画符号”来,通过对《乾》的“画符号”初画的改变,就变成了这样的一个画符号“”(两个三号符号上下排列为六画符号),即《姤》的符号(若要引用《乾》里第一繇题里文辞时,就会说“《乾》之《姤》曰:潜龙勿用)。再通过对第二“画道”进行改变,就又变出一个不与相同的六联体“画符号”,也就是《同人》的符号,以《同人》名称做为《乾》里第二繇辞“见龙在田,利见大人”的繇题。以此类推可通过《乾》符号里的六个划道的改变,就会变出六个属于“六十四画符号”(为什么说“画符号”,而不说“卦画符号”,因为在春秋前期《周易》还没称卦)里的六个不相同的“画符号”来,这种符号是以两个基础符号即“—”与“--”来组合为六联体,以“六联体”的组合,可组合出不相同的六十四个符号来。我们给它命名为“画符号”,或称“六十四画符号”。因为这种“画符号”在《周易》成书之前早已出现,只是《周易》一书原初所用其作为六十四篇文章的排序而已。正如《周易》一书里把这个符号“”,写在《乾》的前面,成为《乾》文的序目而已,如同一、二、三里的“一”,还如同甲、乙、丙、丁里的“甲”,作为排序作用而已。但后来这一套符号,逐步被演变成八卦筮术工具。

    《周易》一书用了这一套符号,由此这一套符合与《周易》一书里的六十四篇名称不可分割了,人们看到六十四画符号里的某一“画符号”,就知道这一符号的名称。后来筮术上把六十四画符号,变成“卦”符号,成为卜筮工具,如看到“”这个符号,就知道是《乾》卦符号,这个符合也就代表的是《乾》卦。对这一套符号,人们已经是约定成俗的认为了。

    我们把春秋《周易》文本《乾》的结构形式,是通过《乾》符号的下端逐划道的改变,所变出六个不相同的画符号及名称做为繇题的排序列举如下:

    ()乾

    ()姤

    ()同人

    ()履

    ()小蓄

    ()大有

    ()夬

    (因“划符号”打不出,用()代替)

    我们通过以上的符号所看到,《乾》之后的《姤》、《同人》、《履》、《小畜》、《大有》、《夬》,是通过《乾》符号的六划道逐次改变的方法,得出《周易》里六十四画符号中的六个“画符号”,也就得出六个名称。来作为《乾》里的“繇题”。

    从《乾》里看到的“繇题”排列方法,由此推而广之,整个春秋《周易》文本里的六十四文章,均是这种排列方法。因春秋《周易》文本并不是《周易》原创文本,春秋时期对《周易》六十四篇文章改造成“繇题”文本时,是以每篇里的“画符号”作基准,如《乾》里的那种排列方法(当然,《周易》六十四篇里,唯有《乾》与《坤》被多分割出一句“繇辞”。《乾》里的最后一句“繇题”为“坤”,《坤》里最后的一句“繇题”为“乾”)。而且这种“繇题”是固定不变的。即春秋《周易》文本是以《周易》里的画符号及名称作为“繇题”的排列结构形式。所以,无论《左传》里的“以《周易》筮之”,还是引用《周易》里的句子,才会出现那种相同的称谓,即“某之某曰”。如,史巫用春秋《周易》文本进行卜筮,刚好筮出的是《乾》里的《姤》繇辞,就要以这一句“繇辞”来附会所问的人事吉凶。史巫就先会把这一句“繇辞”说出来,史巫就会说“以《周易》筮之,遇《乾》之《姤》曰:‘潜龙勿用’,如何如何。”

    若是某一人士,正想引用这种《周易》文本《乾》里的这句话,来阐明事理时,就会说“《周易》有之,在《乾》之《姤》曰:‘潜龙勿用’,如何如何。”显然,《左传》里出现的,无论以《周易》筮之,还是引用《周易》的例子,使用的是一种《周易》文本,即以《周易》里的画符号及名称作繇题的《周易》文本。

    无论从《左传》一书里记载的“以《周易》筮之”的筮例,还是引用《周易》里的句子用于阐明事理的例子,通过它们的称谓,明确的看到是以《周易》一书里的名称及符号,作为每篇里的“繇题”排序,并由此可推演出春秋《周易》文本的结构形式。我们还可从《左传》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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